看起来有点可怜，又有点好笑。

顾霆尧的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很快又恢复如常。

但就那一瞬间的小动作，没有逃过温清离的眼睛。

他刚刚是在笑她吧？

绝对是！

察觉到温清离哀怨的眼神，顾霆尧的心情莫名就好了几分。

他松开她的手，说：“总裁办里的人都归你管，你觉得不行，就多教教。”

他并不在乎一个小助理由谁来担任。

他刚刚只是有那么一点，想跟温清离赌气。

但这会儿，看着温清离的红鼻子，他的气倒是消了些。

温清离很想说有些人是教不了的。

不过她到底还是克制住了，应了一声。

顾霆尧凝眸看着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季寒舟昨天跟他说过的话。

“你既然喜欢温秘书，就好好对人家，别成天对人家横鼻子竖眼睛的。”

“顾总？”

温清离的声音，让顾霆尧回过神来。

看着她略微疑惑的神情，顾霆尧罕见地大脑空白了一瞬。

不过他很快就说：“让广告部把B计划的广告方案拿给我看。”

“好的。”

回到总裁办，顾霆尧直接进了办公室。

温清离一转头就看到，温夏芸端着一杯果茶向顾霆尧的办公室走去。

“你在干什么？”温清离冷冷地问。

“我给顾总送喝的，不行吗？”温夏芸毫不客气地回怼，“温清离，我告诉你，你最好对我客气点，要不然我就告诉你爸，说你在公司里欺负我。”

温清离讥讽地笑了两声。

之前温建华欠赌债的时候，她确实是狠不下心来完全不管他。

但，温夏芸要是以为她害怕那个爹，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你笑什么？”温夏芸翻了个白眼，“你赶紧让开，我还要去找顾总，不想跟你在这儿浪费时间。”

“我好心提醒你一句。”温清离冷冷地说，“之前，总裁办里，但凡是有你这样心思的，都已经被开除了。”

温夏芸身体一僵，随即又梗着脖子问：“你吓唬谁？走开！”

温清离本想让她去自讨苦吃，但看着总裁办其他人不安的神情，她只能将温夏芸拦住。

要是惹顾霆尧不高兴了，遭殃的是整个总裁办。

“温清离！你……”

温清离也没了耐心，直接从温夏芸手里拿起果茶，试了一下杯子的温度之后，猛然间泼在温夏芸的脸上。

“啊！你干嘛！”温夏芸尖叫。

温清离刚刚那一泼可丝毫没有留情，这会儿果茶正从她的头上脸上往下滴，显得她十分狼狈。

幸好果茶是温的，要不然她还不得被烫死！

“既然说了没用，那我只能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你不听话的后果。”温清离冷冷地说，“滚出我的视线，再让我看见你接近顾总办公室，别怪我直接让保安把你丢出去。”

“你！我可是顾总亲口留下来的……”

温清离转头去拿自己桌上的水杯，吓得温夏芸转头就跑。

她急急忙忙地来到洗手间里清理自己，可是不管怎么擦，她身上始终有一股甜腻腻的果茶味道。

她难受极了，在心里将温清离骂了个狗血淋头。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响起。

她看到是饶正豪打来的电话，立刻就接了起来，刚要诉苦，就听到电话那边饶正豪怒气冲冲地质问：“温夏芸，你给我的电话号码是不是假的？”

温夏芸有点懵，连忙说：“不是啊！”

“那为什么我给她发消息不回，打她电话，也一直打不通？”

温夏芸心道肯定是温清离把他给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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