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公公婆婆就在外面。
你还真好意思。”
白娟儿娇羞道,“拿几双筷子,去给公公婆婆。
我晚上陪你。”
白娟儿小声的说道,边说边伸手打掉跨在腰上的猪油手。
“老子摸媳妇儿天经地义,再说咱爸咱妈也希望咱们能有个孩子。
有什么好害臊的。”
王飞霞故意提高音量,并且试图再占一些便宜。
狭小的厨房里,白嫩的女人和黝黑的男人身体缠在一起,也是另一番风景。
“他爸啊,这小子去厨房里拿两份筷子。
怎么浪费得这么长时间?
你去看看。”
王母对王父说道。
听罢,王父便向厨房走去,打开厨房的门看到这番情景。
也是羞红了老脸。
“咳咳咳,怎么还不出来吃饭?”
王父正经说道。
小两口瞬间臊了起来,白娟儿推开王飞霞,喊道:“来了来了”又小声对王飞霞说道:“看晚上怎么收拾你。”
说完便整理起了衣服和头上的发髻,拿起了旁边的碗筷走出了厨房。
王飞霞只觉得扫兴,拿起了旁边的酒走了出去,漫不经心地跟在媳妇的后面。
看着媳妇儿曼妙的身姿。
不禁浮想连连,傻笑了起来。
入夜,东北冬天的白昼十分短暂,吃过下午饭不一会儿天渐渐黑了起来。
王飞霞急躁开始脱媳妇儿的衣服,白娟儿挣脱开王飞霞的束缚。
伸出手拿起蜡烛。
“不用点了,咱们现在就睡觉。”
王飞霞心不在焉的说道。
“我把破的衣服补一补,你先睡觉,今天还是算了。
明天早起又卖菜呢,地窖里的菜还剩很多。”
白娟儿扭捏的说道。
王飞霞亲了又亲白娟儿的脸。
半抱着对她说:“成!
你男人今天还有大事要做,回来在喂饱你。”
说完拿起一根蜡烛,走向门口向厨房走去。
白娟儿在身后喊道:“大晚上的去干嘛,这么冷就不要出去了。”
王飞霞没有回应媳妇儿的话,从案板上拿起菜刀插在腰间,将蜡烛放在厨房的灯笼里,便向大门走去。
白娟儿并没有多问,只是嘱咐他早点回来,明天还有活要干。
王父王母睡得早,屋子的蜡烛也没有点。
在惨白的月光下,王飞霞快步走向东边的树林。
话说此时己经快到申时,郭大利在树林子里走了一遍又一遍。
天气十分冷,西周除了孤坟,就只有一片光秃秃的树。
郭大利嘴里不断地骂着:“怂包,三儿子没胆还爱放大屁,他妈的还不来。”
郭大利徘徊在树林当中,好像野鬼儿在等待替身人一样。
忽然远处有一片灯光,郭大利停下徘徊的脚步,远远辨认出了此人是王飞霞。
郭大利怒声喊道:“三孙子,爷爷以为你不敢来了呢。
今天爷爷便砍了你的狗头,再去你家睡你的媳妇儿。”
说罢从腰间拿出杀猪的砍刀,向灯笼跑去。
王飞霞看见了来人,便丢下灯笼,从腰中抽出菜刀。
与其打了起来。
二人的叫骂声,在树林里回荡。
郭大利毕竟是杀猪的,无论是体格还是力气都要比王飞霞大得多。
很快就把王飞霞按在地上,二人从地上搏杀到地面,身上都挂了彩。
郭大利骂道:“三孙子,没什么劲儿!
只能看见你爷爷以后照顾你媳妇儿了。”
王飞霞恼羞成怒,躺在地上将刀向郭大利面门刺了过去。
郭大利躲闪不及,鼻子被刀划破了口子,破了相,他慌忙地起身大喝一声。
拿着手上的刀向王飞霞的脸砍去。
王飞霞双手一挡,杀猪刀砍在双手上,王飞霞一声惨叫。
郭大利用力的向下剁去,竟然生生地将其双手砍下。
王飞霞躺在了树叶子上,血流不止。
郭大利踢了踢他,见他昏迷不醒。
以为他死了。
郭大利心想坏了,撇下王飞霞往家跑,眼里没有了往日的嚣张。
嘴中不断呢喃道:“杀人了、杀人了怎么办?”
小镇不大,没一会儿就跑回了家门口。
郭母去世的早,郭父独自卖肉将郭大利拉扯长大。
郭父下午见儿子磨刀,一脸行色匆匆。
以为儿子接了谁家的买卖,杀猪去了。
到傍晚还没有回来,郭父有些着急害怕儿子在东家那里杀完猪,喝多了冻死在路边。
正准备去正准备去找找儿子,到门口见儿子满头大汗,一脸慌张之色。
郭父便问道“大利怎么了?
怎么这么慌张,是不是东家交代的活没有干好。”
郭大利看见父亲,便急忙拉着父亲回屋。
一到屋子里,他便跪下将事情一股脑的说给父亲。
郭父听完一脸诧异急忙说道:“快跑吧儿子!
杀人偿命,官家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发现。”
“我跑了你怎么办?”
郭大利问道。
“我!
要用人偿命的话。
就用我的命,你现在往外跑。
离开小镇,往关内走。
你三姑父在京师当官。
你去投奔他吧,就别管我了。”
郭父边说边扶起郭大利,去里屋为儿子收拾行李和钱。
郭大利对父亲磕了又磕,便拿起行李和金银细软趁着夜色逃出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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