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古代言情《我成为了他心尖上的朱砂痣》,男女主角白苓苏子墨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小桃不吃葡萄”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什么呀,这一大早的搞哪出呀!白苓没等小铃铛替她梳好发髻,便急匆匆地冲出了房门。许是小铃铛太过急促没将白苓的衣裳整理好,又或是白苓出门时太过着急,在跑来的路上乱了衣裳,等到她到达庭院时,衣服已是乱糟糟的。她没来得及多想,一到庭院,直接“砰”的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抵在额头,然后又“啪”的一声,头随着手碰到...
“小姐,小姐,快点起来,宫里来了圣旨!”
小铃铛急促地打开白苓的房门,将还在呼呼大睡的白苓拉了起来。
白苓睡眼惺忪,整个人都还是迷迷糊糊的。
“小铃铛,一大早的,怎么吵吵嚷嚷的?”
昨日因没听父亲的话,顶撞了敏慧郡主,白苓从皇宫回来后就一直在祠堂里跪了着,应是跪了两个半时辰,本来昨夜睡得就晚,今天还一大早被吵醒。
“哎呀,我的小姐,快点起来啦,宫里来了圣旨,公公已在外头等候了。”小铃铛急急忙忙地给白苓穿上衣裳。
“什么!”
白苓顿时清醒,心中不停地冒出疑惑。
什么呀,这一大早的搞哪出呀!
白苓没等小铃铛替她梳好发髻,便急匆匆地冲出了房门。
许是小铃铛太过急促没将白苓的衣裳整理好,又或是白苓出门时太过着急,在跑来的路上乱了衣裳,等到她到达庭院时,衣服已是乱糟糟的。
她没来得及多想,一到庭院,直接“砰”的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抵在额头,然后又“啪”的一声,头随着手碰到地上,做磕头之式,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好累,昨夜才跪,今日又要跪。
白苓旁边的白烨惊呆了,那“砰”的一声和那“啪”的一声可真够响的。
那公公嫌弃地扫了一眼白苓,看到人齐了,便开始宣旨。
“白芷接旨,应天顺时,受兹明命,兹闻县令之女白芷,温良敦厚,娴熟大方,德才兼备,适婚嫁之时,兹特以指婚于五皇子,责有司择吉日完婚,钦此。”
声音骤停,一切都安静的极为怪异。
白芷素来都是稳重得当,不失仪态,但是当她听到这圣旨时,本是温婉的面容变得有些惊恐,不知所措。
她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白芷姑娘还不接旨?”公公见白芷迟迟没有抬起头,逐渐不耐烦。
白芷不知该如何应对,她不想接旨,她不想嫁!
“白芷姑娘,你不接旨,那就是抗旨,你可知抗旨该当何罪?”公公的嗓音逐渐拔高。
“白芷!”白照华有些许愤怒地喊道。
白芷回过神,心不甘地抬起双手接下了圣旨。
“谢陛下圣恩。”
“这可是皇后娘娘亲自向皇上为你讨来的赏赐,白芷姑娘可要好好珍惜,不要不知好歹为好。”公公看着白芷,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
“谢皇后娘娘恩赐,小女方才只是受宠若惊,失了礼数,望公公不要介意。”白芷说着违心的话。
“那便好,即已接旨,还望白芷姑娘好生准备些,待五皇子从边疆归来之时,也是姑娘出嫁之时,那奴才也就不打扰各位了。”
送走公公,众人绷着的身体立刻软了下来。
“呀,我们白家要出头啦,竟生出了个皇妃来,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呀!”陈绿萍高兴地直跳脚。
“对呀对呀,到时阿姊做了皇妃,就会要好多钱啦!”白烨也跟着附和道。
白苓瞧着那没出息的兄长,直接给了他一脚。
“阿姊还没出嫁你就想着这些,更何况听说那五皇子常年在外征战,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白苓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烨堵住了嘴。
“这话可不能乱说!”白烨也是被吓得够呛的。
陈绿萍看了看白苓那一身乱糟糟的样子,带着些嘲讽的语气训斥着她,“苓儿,你怎么这般不知礼数呀,这衣服穿成这样就跑出来,这不是给我们白家丢脸吗?”
白苓有点窘迫,稍稍整理了下衣裙。
“还有,你怎么就不盼着你姐姐好呢?竟还说出那些晦气话。”陈绿萍不饶人地继续训斥。
白苓也发觉那些话不太好,下意识地看向白芷,却发现她愣愣地待在原地,手里攥着圣旨,眼中没了往日的光彩。
“对不起,是苓儿失言了。”白苓这是向白芷说的,她怕白芷真的因为刚才那些话不开心了。
陈绿萍有点没反应过来,这丫头怎么这次这么安分了。
“好了好了,别嚷嚷了,陈氏你也就是在这事上盼着芷儿好,往日你可没待她多好,再说,芷儿又不是你的女儿,就算她做了皇妃,这福份也是吕氏的,到不了你这头。”每当白苓被训斥,老夫人总会出来帮着她。
这陈绿萍被老夫人说的脸红,但也只能讪讪而笑。
“大家都去忙自己的事吧。”白照华脸色有些严肃地看向白芷,“芷儿,你随我过来。”
白苓看着白芷和白照华远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有喜悦也有悲伤,也有着一丝说不出的不安。
她知道阿姊总有一天会出嫁,会离开这个家,会离开她,但不知道这日子会来的竟这么快,她其实还没有准备好面对阿姊的离开。
在卧房,白苓躺在床上发着呆,思绪飘到了小的时候和白芷相处的一点一滴,想到白芷以前总是会买她爱吃的糖炒栗子,想到白芷总会在她难过的时候陪着她,给她买糖人吃,想到她们每次睡不着时,都会偷偷跑到对方的房中彻夜畅谈。
往日的画面历历在目,泪水不知不觉地从白苓的眼角滑落。
房门打开,白芷端着姜汤走了进来,看到白苓偷偷地抹着眼泪。
“苓儿,这是怎么了?”白苓放下姜汤,坐在床边替白苓擦拭着泪水,语气中带着些惊慌。
白苓憋不住了,一个劲地抱住白芷,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阿姊,对不起,早上我不该说那些晦气话的。”
白芷笑了笑,“就因为这些事吗?我不会在意的。”
白苓摇了摇头,“也不是,我就是想到阿姊要嫁人了,我好舍不得,我不想阿姊离开我。”越说,哭的越起劲。
白芷轻轻地拍着白苓的背,眼中也尽是忧伤,心中也有万般苦楚。
白芷眼眶已噙满泪水,“苓儿不哭,阿姊不可能永远都陪在你身边的,你要学会长大,要学会坚强。”
白苓哭的更大声了。
过了好一会,许是哭累了,白苓才注意到桌上的姜汤,“阿姊,那是什么?”
白芷顺着她用手所指的方向看了看,也才想起还有姜汤,“那是姜汤,我看你今早跪在雪里,怕你受寒,便熬了碗姜汤给你喝,暖暖身子。”
白苓听到这,瘪了瘪嘴。
她又想哭了,对她这么好的阿姊要嫁人了,真的好难过。
白芷看白苓那又要哭的样子,捂住她的嘴顺势将她打住,“可不能再哭了,眼睛都哭红了。”
冬日里,城郊的湖面结上了厚厚的冰层,周遭的梅花就算被白雪厚厚地压着也依然看得到鲜艳的红。
临近傍晚,白芷戴着帷帽站在湖边,看着湖面,失了神。
忽地,一男子轻轻地从白芷身后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
白芷稍稍被吓了一跳,但她知道来人是谁。
白芷转过身环抱住顾宴,肆无忌惮地哭着,她憋了一整天的委屈,苦楚全在这时倾泻出来。
顾宴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抱的更紧些,任她痛快地哭。
“对不起,阿宴,对不起,我怕是……等不到你……及第了。”白芷带着哭腔,艰难地断断续续地说着。
顾宴抚着她的后背,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今早,皇帝将白家长女白芷指婚与五皇子的消息已闹的沸沸扬扬,顾宴不知道也难。
他本想着今年考取功名,功成名就之时,向白家上门提亲,让白芷风风光光地嫁给他,却没想到,这怕是等不到了。
白芷止住了泪水,“其实我父亲早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但是他让我为了白家,让我与你断绝来往,让我嫁给他人。”白芷越说越心灰意冷。
白芷想到父亲跟自己说的话,虽不知这皇家在做什么算盘,又或者真的是皇后对她宠爱有加,但这圣旨一下便难以违抗,就算已有心爱之人,也不得不与之断绝来往,毕竟这事关白家上上下下,要她凡事以白家为先。
她从小到大,总是被家里的长辈要求事事为白家着想,将家事放在首位,可是他们从未这般规束于白苓,所以她有时真的好羡慕白苓。
顾宴沉默良久,终是开了口,但他说的话着实把白芷吓到了。
“我们一起逃离这个地方,不要去想什么白家,不要去想什么五皇子,我们就只想着我们自己,让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白芷震惊地看着顾宴,眼中竟是不可思议。
真的要就这么弃白家于不顾吗?真的要就这么一走了之吗?那自己的母亲怎么办?那白苓怎么办?
顾宴看出白芷的担忧,“芷儿,你总是想着白家,这次可不可以就只想想我们,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这次可不可以就只为了我。”
“可是我们就这样逃了,是抗旨,是犯了死罪,是要了白家人的命呀!”听顾宴这般讲,白芷也真的很想逃,可她也不能因为自己的痴念置白家人的性命于危险。
顾宴将她抱的更紧,“这你不用管,我会想办法的,我不会害了你的家人。”这一句是安慰,也是承诺。
白芷回到家中天已经黑了,刚进门便碰见了吕蓉英。
“娘,怎么在这里站着?”
吕蓉英看着她哭地红肿的眼睛,没有说多余的话,“在这里等你。”
白芷鼻尖酸酸的。
吕蓉英走上前,将白芷轻轻地抱在怀里,“孩儿,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就去做,不要委屈了你自己,母亲平日总是要你规规矩矩,但现在你不用管这么多,你喜欢什么就去做什么,母亲也不约束你了,母亲只想你开心幸福地活着。”
白芷怔了怔,母亲为何说这些。
正当她想说些什么时,吕蓉英放开了她,“走吧,快吃饭了。”
白芷跟在吕蓉英的身后,看着吕蓉英的背影,泪水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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