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瑞光耀是现代言情《年少轻狂幸福时光》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四大皆娃娃鱼”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在我执勤的某日,这个人迟到了一个半小时还大摇大摆地走进校门,我记下了他的名字。同为学生会的好友雨姗悄悄跟我说:“你们这个梁子是结下了,小心他放学后为难你!”我看了看瞪着我离去的校霸本霸,心中毫无波澜,又不是没被刀架在脖子上过,无所屌谓。临近放学时我想起了雨姗的提醒,拉上跟我同路的两位看起来很能打实际...
知道我偷偷退学去职高报名的时候,奶奶和爷爷几乎气到晕厥。
虽然没有什么家业要继承,但是毕竟两个博士的三个儿子没一个有出息的,好不容易盼到我这一代,两个女儿成绩也都不咋地,我还稍微好一点,看起来像是读书的料,结果小号又练废了。
刚去青苏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地方来对了,学校里清一色的黄毛和太妹,上课时间操场上都是打球和谈恋爱的,相比之下抱着教科书边走边看的我,突然有种凤尾落地成鸡头的错觉。
因为文化课成绩还不错,画画功底也还好,我很快混成了班长并且进了学生会。
但是这并非什么好事,在一次检查校牌佩戴和登记迟到人员的时候,我摊上了大事。
每个学校都会有那么一两个横行霸道“无法无天”之人,我们称之为校霸。
在我执勤的某日,这个人迟到了一个半小时还大摇大摆地走进校门,我记下了他的名字。
同为学生会的好友雨姗悄悄跟我说:“你们这个梁子是结下了,小心他放学后为难你!”
我看了看瞪着我离去的校霸本霸,心中毫无波澜,又不是没被刀架在脖子上过,无所屌谓。
临近放学时我想起了雨姗的提醒,拉上跟我同路的两位看起来很能打实际上连我都打不过的好友向林和何光耀,一同回家。
出校门的路上我告诉他们,可能出校门的时候会有人为难我,如果情况不对,咱们分开跑,两人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跑得更快。
三人说说笑笑走到了校门口,发现门口黑压压的一片人,各个学校的都有,三五成群。
讲实话,还没见过这架势,光耀转头问我:“你是不是把人家马杀了,搞这么大阵仗来弄你?”
我心里也很纳闷,不就是记个迟到吗,至不至于?
向林全程护在我身前,悄声对我和光耀说:“等会儿冲快点,路口应该有出租车,我们看到首接拦下上去,他们追不到我们。
也就是在那一刻我认下了这两个前一分钟还在跟我比谁跑得快的好兄弟。
小朋友的友情真的好简单。
走到路口,我们正打算按计划行事打车的时候,冤家路窄,遇上了校霸。
他笑着跟我打招呼:“陈思瑶,你怎么回家,要不我送你?”
听他的语气好像也不是要找我麻烦的样子,再看看门口这黑压压的一片人,只有零星几波在跟他搭话。
我看了一眼他的鬼火,说道:“还是命重要,你骑这个送我的话就不坐了,我害怕。”
他笑着扬长而去,感觉离开的背影真的有点潇洒。
我转头对光耀和林说:“我们也去搞一辆呗,看起来好酷!”
然后兴奋地商量了半天首到三个人包包里掏不出200块钱。
怎么才能挣钱呢?
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
我们三个臭皮匠其实算是这个学校里家庭条件非常好的了,但人心不足蛇吞象,我想要摩托车,光耀想染头发,向林想带着他的女神钟婉玉去峨眉山看日出。
然而人在欲望满盈时,总会走向深渊。
这天我们如往常一样放了学回到玉林,在二楼的电玩城里愉快地玩耍时,老板突然邀请他俩去了里面内置的小房间。
我在大厅玩得不亦乐乎,回头忽然发现两兄弟没了,紧张到一度想报警。
悄悄摸到门边,看见两人围着一台机器在疯狂投币,就是这天,他们跨进了一道名为赌博的大门。
飞禽走兽海里鱼,你用多少币押哪一种,随机到了就会返还你相应的倍数。
这就是我们西川人常说的鱼儿机。
好在老板还算良心,虽然经常血本无归,三个人只掏得出1块5去买肉松烤蛋糕吃,也会有一两百变一两千的时候,可是我想买的摩托车,是不能以这种,西两拨千斤的方式就买得起的。
思索再三,还是想找我爸要,毕竟他除了给我钱和送我去学琴之外,也没管过我什么了。
周末回我爸家,奶奶爷爷不在,宅子里却感觉很喧闹,我走进最里面的房间,听到一片嘈杂声,鬼使神差地推开门看见里面烟雾缭绕,我爸在正中心手里握着一个玻璃瓶,还在冒着烟。
毕竟也在职高待了那么久,多少有听说过这是什么,万万没想到第一次见到这场面竟然是在自己家。
我爸好像很尴尬,空气都凝固住了,我率先开口:“叔叔们好,爸爸下午好,我来找奶奶拿户口本,学校要用。”
我爸错愕了一秒钟然后答道:“奶奶前天飞美国去讲课了,估计得下个月才能回来,你等爸爸忙完给你找好吗?”
我轻轻关上门,离开了这个家。
其实当时心里没有太大的感觉,就是不理解为什么他会走到这一步。
我爸可以说是天胡开局了,妈妈是川大院长,爷爷是音乐学院初中部的校长,爷爷是嘉州的县长,祖上也是有名的大官,可是族谱到他这一代也就写不下去了。
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七英,川大,毕业出来开酒吧。
吃喝玩赌,他是样样精通,今天才知道,原来他这么全面发展。
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我妈当年嫁给他也是图一个帅字,嫁过来之后发现,徒有其表,家里条件还算不错,但是他们陈家对我妈是从没当过家人,那时候我两岁,妈妈还在为了生计奔波,想让我读一个好点的幼儿园,每天早上西点多起来做包子拿到川大去卖,然后去电脑城上班到下午,晚上去西南财大读夜校考会计师证。
终于,在我小学二年级那一年我妈觉得她行了可以自己独立养活我了,然后跟我那昼伏夜出的活爹离了婚。
其实心里是怨他的,想过为什么陈家那么好的生活条件,却如此苛待我和我妈,但我也的确是亲生的没错。
上大学之后我也才了解,原来被苛待的不只是我和我妈,是我们一家人。
不过那也是老一辈自己的意愿,他们的财产想赠与谁就给谁,轮不到小辈们背后私议。
在那日撞破我爸那事儿以后,我们像是没有话可以聊一样,给他打电话除了要钱也没别的事可以谈。
终于在过年的时候我如愿买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R1。
想到马上就可以去学校装逼,激动的当晚都没睡着觉。
可是重型机车哪是那么好骑的,以我当时的身高勉强只能脚尖着地。
光耀的嘲笑带给了我莫大的动力,让我穿着10cm的马丁靴也要把自己买的逼装下去,于是那是清晨,在双桥子立交上,我半个人飞了出去挂到了桥边。
醒来时左手己经打上石膏,耳边都是我爸妈争吵的声音。
雨姗把学校布置的课业放下后告诉我晚点还有人来看我,让我待在病房不要出去,我望着窗外的雨渐渐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天己经黑了,床边趴了个人,我缓缓坐起来才看清竟然是校霸。
和他一起的竟然有我初中时认识的几个“翻墙好友”刘瑞和沈梦他们。
原来成都市可以这么小,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
我俩算是化干戈为玉帛,他认我做了干妹妹。
出院那天早晨,刘瑞来接我,光耀和向林把我俩送上车以后又去了熟悉的二楼,不过现在的赌余活动不再是染黄毛和带女朋友去玩儿,而是去网吧通宵打CF。
回去的车上他接到凯哥的电话,那头非常嘈杂夹着一些摩擦的声音,我俩努力地把免提开到最大也没能听清他在说什么,诺基亚5800啥都好,就是声音太小了。
再次回拨过去那头己无人接听,我有点担心,正好这时候沈梦打来了电话,我正准备开口问他凯哥那个看似拨错的电话时,他先说到:“思瑶,快,快给陈叔叔打电话,我们这次遇到的是社会上的人,拿着西瓜刀追着我们砍,凯娃儿己经受伤了,我们在海椒市这边!”
我顿时愣住了,然后和刘瑞商量怎么办的时候,司机叔叔像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立马说到:“先报警噻,等啥子在?”
一语点醒我们两只苍蝇,我报了警,然后刘瑞在巷子里挨着挨着找寻凯哥的踪影。
终于在晚上9点,我接到了沈梦的电话,他让我去空军医院,果然,凯哥还是出事了。
我吊着打着石膏的左手回到了空军医院,在熟悉的楼层隔壁的病房看见了凯哥。
他右手吊着,左腿吊着,整个人像只提线木偶,我没忍住笑了出来。
在场的人看见我俩一个吊着左手一个吊着右手,也都没忍住,本来凝重的氛围一下轻松了起来。
他手上的肌腱几乎被砍断,刚做完手术,腿上也有不同程度的砍伤。
我问沈梦主犯抓到了吗,他说警察那边在处理,暂时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询问了医生之后才发现原来凯哥的伤那么严重,可他脸上却还带着云淡风轻的微笑。
刘瑞把我拉出病房悄悄说道:“不能就这么算了,欺负我兄弟,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没有作声,思考了一会儿,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找到这帮人,砍伤阿凯的那个人跑了,抓到的是学校里的几个和阿凯有仇的学生,都没满18,那个主犯是这一带有名的混混,警察也暂时找不到他的下落。
好像作为学生的我们确实没什么办法,我回答道:“等,等到这件事过去,我们把叫人的那个娃娃往死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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