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古代言情《穿成嫡女后,我被宠成祸国妖姬》,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苏玉晚云弈,是网络作者“一揽流光”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若说大姐清晚的美是温婉大气,让人不由自主想要亲近,二姐云晚的气质则更像是谪降人间的九天神女,清冷孤傲,隐隐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大致猜到云晚想要向我询问何事,回头命雀儿将手中卷册放置,才和云晚道:“姐姐,刚才听父亲的意思,莫先生他......或许明日就要出发去往北辰国,今晚爹爹和娘亲设的宴席,就是为了给...
我家的楼阁设计布局是请了当朝有名的建筑大师郭麒亲自设计,着意突显冬暖夏凉,引用活水、布局精巧,是以玉染阁夏日凉爽宜人,我生性怕热,更喜欢将阁中的四时景致尽收眼底,以便时时观赏,平日里闲暇时,独倚门窗,手执画卷,品茗而阅,或是和云晚一起共赏琴谱吹箫,日子也就这样逍遥自得。
屋内窗户大敞,微风穿过亭台楼阁,卷起月影纱窗帘,云晚一身烟青色纱裙,裙角绣着展翅欲飞的淡青色蝴蝶,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绯红如花瓣般娇嫩可爱,她亭亭伫立在窗前,整个人似随风纷飞的蝴蝶。
若说大姐清晚的美是温婉大气,让人不由自主想要亲近,二姐云晚的气质则更像是谪降人间的九天神女,清冷孤傲,隐隐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大致猜到云晚想要向我询问何事,回头命雀儿将手中卷册放置,才和云晚道:“姐姐,刚才听父亲的意思,莫先生他......或许明日就要出发去往北辰国,今晚爹爹和娘亲设的宴席,就是为了给他饯行。”
云晚娇躯微微一震,黯然回首,眼中蕴着无限愁绪,状似淡然道:“我早已料到会有此事,他,志向高远,怎会被区区洛阳绊住脚步。”
她说完此话,轻移莲步走至琴架旁调丝理弦,一阵悠扬似水的琴音自玉染阁内泻出。
我察觉她沉重心事,不忍打扰,悄悄退出房间外,独自倚坐在阁外的栏杆侧,伸手摸向一旁的饵料,随意拾取了些,抛洒向池内逗弄各色鲤鱼。
傍晚时分,前厅宴席已准备妥当,母亲命丫鬟唤我姐妹等前去,我和云晚、幼薇以及两个弟弟皆在席内,清晚在午间便感身体不适,早早告知未能赴宴,父亲、母亲、莫先生和我们大家同坐一席,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席间莫先生似乎颇为开心,与父亲开怀畅饮,好不惬意。
父亲道:“先生此行路途遥远,明日启程后,今生恐再难相聚,这些年你们都得到了莫先生诸多教诲,理应敬先生一杯!”
只见云晚立时起立,双手举杯,认真严肃道:“云晚敬先生一杯,多谢莫先生多年教诲指点,今日一别,愿先生今后能一路顺风,万事顺遂,健康喜乐!”话音刚落,她便仰首一饮而尽。
莫先生见她如此爽快利落,不禁讶然,也随之干了一杯,笑道:“多谢云晚吉言。”
我、幼薇和弟弟也依照辈分大小按序敬酒,莫先生一一接过饮下,不由叹道:“江公有如此好儿好女,真是平生好福气啊,只可惜我至今无此福份,三十岁了依旧孑然一身,四海为家,像我等浪迹天涯的人,有今朝无明日,还是不祸害姑娘的好。”
父亲看向母亲,不由调侃道:“先生昔年风采,可不知迷倒了多少闺阁少女,即便是现在这个模样,旁人看来亦还是青年才俊,怎能和我这个老朽相提并论。”
我听了此话,实在忍不住,接过话头便道:“爹爹还春秋正盛,岂能自称老迈,莫先生德才兼备,潇洒出尘,亦是世间奇男子,纵使潘安在世,也是不敢与之相较的。”
一席话将桌上众人哄笑,母亲笑点我说:“偏你这般油嘴滑舌,不枉莫先生疼你一场。”父亲也跟着笑说:“你啊,一张巧嘴口无遮拦,虽是玩笑话,但若是传到旁人耳朵里,岂不要笑我苏家教女无方?”
父亲话锋一转,肃然道:“可此去北辰国,除了莫先生外,的确也别无人选啊,重任在肩,还请先生多加珍重。”
莫先生展颜道:“江公何出此言,你我相交多年,所图之事岂可假手于人?我本已决定浪迹一生,是洛阳还是北辰,于我而言并无分别。但江公儿女都已初长成,玉晚天资聪颖,两位儿子小小年纪竟已有江公昔年风范,只需多加雕琢,他日定能成大器,辅佐你开拓大片商业版图。”
我坐在云晚身畔,时不时用担心地看向她,她今日神色古怪,全然不似素日里的温和,脸带哀戚之色,我暗自心惊,她对莫先生的感情何时如此深刻,压下心中诸多猜疑,只等宴席结束后再宽慰她。
宴席散后,莫先生离席将要回府,云晚壮着胆子迈步向前截住他的步子,问道:“莫先生且留步,云晚和玉晚前几日的研读有些许疑问,可否请先生移步书房片刻为我姐妹解惑?”
我上一秒还尚且不知所以然,下一瞬却已明了云晚的心思,配合她的话语不做声。
莫先生略微一怔,他看了一眼天色,开口正欲拒绝。
父亲却道:“这些小女娃儿们,心思颇多,先生你且去吧,无需忌讳。”回头又对我道:“定是你这个鬼丫头的馊主意,你们可莫要为难先生。”
我知道云晚是拿我在父母亲面前做幌子,趁机请先生一叙,我知道其中关窍,却不辩解,由着她携我一同往偏厅的书房走去。
待莫先生进来后,我看了云晚一眼,悄悄退出书房,隐于书架之后。
萤萤灯光下,云晚神色有些不自然,美丽的面容似有彷徨、难言之色,她鼓起勇气问道:“云晚冒昧,先生此去,何时方归?”
莫先生低头略微思索了下,正色道:“多则十载,少则三年,北上荒凉寒冷,行程艰险,归期实难预料,我不敢多做保证。”
云晚微蹙眉心,眼含期待幽幽道:“若,若是洛阳有人挂念先生,先生可曾想过他人感受?”
莫先生看向云晚眼眸,眼神立时一颤,不敢接住期待,说话再无迟疑,“我平生辜负的人已然很多,心中早已惭愧不已,不敢再去想其他,更不敢给人以希望,莫等闲空了白头。”
云晚抿了抿唇,轻点点头,沉声道:“先生所言,云晚已然了解,多谢先生解惑,望先生此去顺利平安。明日出行之时,可否让我们姐妹前去送行?”
莫先生犹豫一瞬,终是轻轻点头算是同意。
云晚携我回到云晞阁,放开我手,径直走到琴畔,她伸手抚弦,琴声哀幽凝涩,中断两次,奏的是古曲《伤离别》:桥断人无归处,昔时莫回首......”她的眼眸碎裂成纹,终究还是忍不住,一滴一滴落在那琴弦上。
我不禁暗叹,这8载时光,她其实隐藏得很好,竟在一夕之间破防,足见莫先生对她的影响甚深。深夜抚琴,女儿家的心事昭然若揭,我唯恐惊扰家里人察觉出此事,连忙屏退丫鬟喜儿、雀儿,走至她身旁,放低声音柔声说道:“姐姐,父亲母亲此刻应是已经歇下了......”
她黯然收手,泪眼涟涟望向莫先生离去的方向,眼神戚戚道:“刚才你可都听见了,你觉得姐姐是不是不该贸然问这些,不该事事都得问个清楚明白?其实我知道结果如何,但我还是想为自己争一争,万一......”云晚哽咽了一瞬,接着说:“万一,老天爷眷顾我,他同意留下了呢?”
我半晌无语,莫先生温文尔雅、气度潇洒不羁,让人心生恋慕之情很是正常,若是云晚能与他在一起,倒也是神仙眷侣,只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无梦,他此番执意离去,毫无留恋之态,定是要断云晚念想。
云晚外表柔情似水,但心智如坚定如钢,从小到大认定一件事便轻易不回头,表面越是淡然,内心越是在意,刚才的情形,她内心其实已然很是煎熬,但在莫先生面前却不敢表达半分忧愁,唯恐自己的心思成为他的累赘。
云晚将脸埋在双手,双肩微微抽搐,呜咽道:“十二岁时莫先生教导我琴棋书画......当时的我就已经对他......我知道和他在一起本就是我的奢望,所以多年来我一直认为我隐藏得很好,生怕他知道后给他制造麻烦......我,我只希望能常常的府中见到他,就可以了!我真的,就只有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可......可他竟连这么点小小的要求都要亲手掐灭。”
我从怀中摸索出一方锦帕,将它递与云晚,柔声劝道:“莫先生一向待姐姐很好,姐姐万万不可妄自菲薄。他比我们虚长十来岁,本就是我们的父亲一辈,纵使他心中念着姐姐,碍于父亲母亲的脸面,也不敢轻易允诺你什么。”
云晚将脸抬起,拭去泪水道:“妹妹,今日之事,只能你知我知,万不可让第三人知晓。”
我郑重点头,道:“可是姐姐你得答应我,以后不可再为此事伤身。”
云晚无奈一笑,仰首望天说道:“多年的感情岂能说放下就放下,眼下我暂时还做不到,只能尽可能地少去思念他,或许,时间可以疗愈我也说不定,终有一天,我应该就能忘了他。”
我默然握住她手,明白时光流逝,本就是最好的疗伤之法,看云晚如此情根深种的模样,我无法估量莫先生在她心中到底占据何等的份量,但事已至此,如今也只能选择渐渐淡忘,别无他法。
遥望夜空,夜露深重,月色光华,铺泄一地青瓦砖,玉染阁内外一片寂静。
次日,洛阳郊外城墙上,莫先生的车架渐行渐远,直到变成一个远处的小黑点消失不见,云晚犹自痴痴凝望,我忍不住轻声唤道:“姐姐,莫先生已走远,我们回家去吧。”
云晚猛然回过神来,摇摇头道:“不,我想去一趟灵谷寺。”
我点头会意,道:“姐姐定然是想为莫先生祈福,祝祷他此行能平安顺遂,早日归来。”
马车停在灵谷寺门口,洛阳城中不乏佛教寺庙,但唯有灵谷寺的香火最盛,寺内背靠泽山,古树参天、殿宇连绵,青石板下满是青苔,风吹叶簌簌,檐角上悬挂的青铜铃微微颤动发出清脆声响,寺中遍植桃花,缭绕飘香,让人心旷神怡。
我们进寺后,依照佛规焚香礼拜,许愿祈福。
见时辰尚早,我们下山时,寻了另一条路走,竟然发现往日不同的寺中景致,在参拜房之后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溪水两岸几百步之内生长着一大片桃花林,粉红落地如同毯子,吹风拂动,一些花瓣落入溪中,点点落红随流而去,片刻不知所踪,一些飘在空中,轻落在我俩的肩上,为衣着增色。
本该是一副美好景象,我心甚悦,但仿佛触动云晚心事,她弯腰拾起一瓣残红,长叹道:“人人都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之前还不置可否,现下却是明白啦,便是如这般!”
我劝慰道:“落花既然有意追随流水,何必在乎流水有情无情。”
话音刚落,只听得不远处有男子声音响起:“世人皆怜落花,却不知流水之心亦然,天然规律不可改,上游下溯,流水即使想停驻,也是无可奈何,身不由己罢了。”
我抬首四下环顾,并不见有人影出现,正欲带云晚一起离开,忽闻一缕悠扬箫音传入耳中,云晚冷凝眼眸,微露不悦之意,我朗声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窃听我姐妹二人说话?”
那箫声戛然而止,一道青白色人影自桃林深处掠出,端端正正落在我们姐妹面前。
来人竟是一名青年男子,一袭青白色长衫显得长身玉立,挺拔如松,年纪约在二十开外,眉眼如画,气质清冷,浑身散发着疏离矜贵气质,他手执一根碧玉箫站在桃花树下,正应了那句玉树临风,风华逼人。
我素日时常出入柳府和伯父府邸,也算见过不少王孙贵族,或有宽宏大气,或有才华横溢,抑或是纨绔不羁,但从不似眼前这般人物风流俊逸,我凝眸观察他的衣着,虽是简单的长衫,但质地不凡,应是洛阳城中的王公子弟。
正思忖间,那男子竖箫向我们施礼,歉然道:“在下洛阳宋澄,一时多言冒犯,扰了姑娘清净,深感抱歉,但我从上午的辰时就已然在此,断没有故意偷听之意,还请姑娘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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